第五章 精神愉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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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 2025年9月21日 20:01:59
接下来的2周里,我每天中午就会来到孟老师宿舍,送交同学们的作业本,再把批改好的作业本带回教室发放。下午放学的时候,我会到孟老师的宿舍里坐上一会儿,和孟老师讨论一会儿看过的小说。对于我读过的小说,孟老师会认真和我谈谈读后感,启发我不断地去思考再去阅读。我也根据孟老师需要,从家里带来一些书给孟老师,记得那时孟老师看的主要包括“约翰克里斯多夫”、“战争与和平”这样大部头的小说,后来又根据家里的藏书和孟老师的需要,带了不少稀有的书给孟老师。孟老师看完了,就会悄悄地包好书皮,叫我带回去,似乎像地下党接头一样。
回到家里,父亲也会问问我孟老师的脚,然后问问学校的学习情况。倒是姐姐偶尔悄悄地对我说:“弟啊,我最近看你每天放学不是马上就回家,总是跑到语文老师那去啊。”
“我是语文课代表,老师这些日子脚扭伤了,我要送作业本,再去取作业本,还要帮助孟老师布置语文作业,甚至帮助她批改作文呢。”
“瞧,把你能的。我看你现在是不是有点被漂亮的语文老师迷住了吧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我心中的这种朦朦胧胧感觉突然被姐点破,我有点恼羞成怒。
“不逗你了,这么漂亮女老师姐也喜欢的。”
姐姐的这段无意调侃的对话,竟然点亮了懵懂少年初恋的心。
从那开始,我去孟老师宿舍的比以前更勤快了。每天放学后,我都会捧着同学们交的作业本,到孟老师的宿舍,一起帮助她批改作业。我俩总是有一搭没一搭谈谈家事,谈谈学习,谈谈理想。不过,说到未来,孟老师总是透露出一丝迷茫。而我那时的年纪,根本不了解未来对我意味着什么,最快乐的就是能和孟老师呆在一起。闻闻她身上的体香,偶尔来一次手腕的接触。但从孟老师脚崴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感受过她柔软丰满的胸部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也成了初三年级的红人,连学校潘校长都知道了我,孟老师也俨然觉得为有我这样的学生而感到自豪。除了杰出的语文成绩外,数学也是我的强项。父亲尽管是医学院教授,但对数学有着异乎寻常的爱好,没事的时候还经常研究研究数论(陈景润教授就是研究数论的,不知道父亲是不是也想研究研究哥德巴赫猜想,这个我没问过父亲),连带着初中的我把高中的数学都学完了,并开始了微积分的生涯,所以初三的数学对我就是小菜一碟,这也是我后来读大学选择数学的原因。
渴望看到老师的肉体,则成了我晚上经常辗转反侧不能入睡的梦魇。荷尔蒙旺盛的分泌,往往让我在床上幻想着孟老师丰满的乳房是什么形状,圆润的屁股是什么模样,大腿间究竟有没有长满阴毛,在那个对异性身体极度缺乏资料、图片了解的年代里,唯一的就是通过看过的小说,幻想心中脱光了衣服的孟老师究竟是什么模样。尤其是在看了《查泰莱夫人的情人》(Lady Chatterley's Lover)这部小说之后,这种感觉越发强烈。这种幻想往往带来的就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时裤裆里湿漉漉的。不敢换上干净的新裤衩,只好套上长裤,让自己的身体去烘干裤衩,直到中午才感觉到裤裆里潮湿真正消去。
终于有一天,我忍不住实现了自己的梦想。
星期天,学校里的老师几乎都回家了,只有孟老师是外地人,一个人就留在学校,这是我多次研究的结果。那是临近中秋的一个周日晚上,我和父亲说去同学家玩,其实我是再回到了学校。
大概在八点过了没多久,我看着孟老师北面小厨房的灯熄灭了,而南面靠窗户的台灯亮了。我慢慢靠近面南窗台,隔着玻璃窗户偷偷往里瞧去。我看见孟老师穿着裙子和短袖,把洗澡桶搁在地上,在脸盆里倒上了热水,地上放了洗发水和香皂。正以为她就此会脱下衣服的时候,孟老师却走到窗台前,将窗帘仔细地拉上了。那一刻,孟老师雪白的胳膊、高耸的胸部就隔着一层玻璃窗户,离我的面孔不到三十公分,我懊恼万分。不一会儿,我看到了一个影子在房间里上上下下在晃动着,然后慢慢蹲了下去,我听到了窗户里水哗哗发出声响,我此刻是多么盼望自己哪怕就是其中一朵浪花多好啊!
聪明的我,其实早就想好了对策。那时单身宿舍的总开关和电表就在这一排房子的顶头。我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房子的东头,早就垫好的砖头帮助我顺利将闸刀拉了下来。瞬间,这一排房子全都停电了,包括门前唯一的一盏路灯。
我在明亮的月光下,再次潜到了孟老师的窗户前,慢慢地抬起头。我听到房间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不一会儿,一个身影走到窗前,将窗帘拉开了十来公分。透过明亮的月光,我一下子看到了梦寐以求丰硕的乳房,孟老师潮湿的长发还耷拉在其中一只乳房上面,可惜月光不够明亮,看不清乳房的颜色和乳头的大小,可年轻的男孩子眼里只有乳房和乳头啊!这时候,哗啦一声,原来是孟老师借助月光找到了火柴,备课桌上的蜡烛瞬间被点亮了。
那一瞬间,我觉得这根蜡烛如同阳光照亮了我心灵中整个世界。孟老师的雪白、丰硕的乳房、粉红如花生的乳头呈现在我的眼前,我屏住呼吸,目不转睛地看着,仿佛世界停止了转动,时间停止了流转。
然而过于专注的我,不自然向前伸直的脖子,恨不得眼睛能够贴在孟老师的乳房上看过够。真是乐极生悲,我的额头一下子撞到了窗户上的铁栏杆上,发出一声碰的声音,疼的我龇牙咧嘴,更是吓得我灵魂出窍。我忘记了孟老师乳房,却瞥见备课桌上的那只残留着火柴灰烬的手指不自然抖了一下,我赶紧趴下身子,跑回到房头盒上了闸刀。
我不死心地又回到窗户前,孟老师的房间里除了备课桌上小小的台灯,房间里吊着的一个电灯泡也亮了,满以为再次拉起的窗帘却意外仍然留着那条十来公分的缝隙。